2008年2月25日 星期一

《第一章:南非》之三:七年一覺黃梁夢‧上一回遊開普敦

開普敦到了,這全非洲最漂亮,最有藝術氣息,最酷的城市,剛好位在非洲的盡頭。剛好位在,非洲離歐洲最遠的地方。

當然,這並不是我第一次到開普敦。七年前參加台灣旅行團,已經來過了南非一次。當然,開普敦及周圍的開普半島及酒鄉,算是那回行程的重點。

就像電影一樣,
此時畫面上出現一陣漩渦
把我帶回 2000年七月
第一次拜訪開普敦的光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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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 想2000年,算是我這一生最不幸的一年。升學,事業,感情,家庭關係,全都出了大問題。畢業之後在紐約找到工作,卻因簽證出問題不能如期開始上班。心情 鬱卒之下返台過暑假。等簽證的慢慢長夏,本要去澳洲自助旅行。陰錯陽差之下,變成一個人參加 XX旅行團的行程到南非十天。

常參加洋人團的我,這是在西方國家住了數年後,首度再參加台灣旅行團。沒想到,一下子不太習慣。覺得行程好趕,每餐又都吃得太好太多。那時因南非治安已經敗壞很多,再加上個人自助旅行機票貴很多,才覺得跟團是比較明智的決定。

開普敦應該是那次南非行的重點。由約堡飛過去之後,待了兩天兩夜。第一天一大早到了之後去 訊號山丘 (Signal Hill) 拍照。看到了桌山及獅頭山,非常的壯觀。我也拍了 一些不錯的照片。



接 下來全團還到開普敦的漁人碼頭 (V&A Waterfront)逛逛。碼頭特別為遊客設計,可看的東西很多。可惜只有一個小時。什麼都匆匆晃過去,好像看了很多東西,卻因太趕,又好像什麼都沒看 到。那時在碼頭看到前去Robben Island 的船。Robben Island 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(UNESCO) 欽定的『人類文化遺產』(World Heritage Site),也是南非最有名的『監獄島』。在種族隔離時期,此島專用來關政治犯。曼德拉就是在這裡被關了很多年。黑人執政後,這裡成為紀念中心。我很想去 看一看,但時間根本不夠。第二天也不會有時間,就這樣遺憾地離開了。

才到的第一天下午,又拉一小時多的車,趕到酒鄉 史泰倫布西 (Stellenbosch)品酒。因為是七月深冬,所有的葡萄藤早就掉光了,葡萄園光禿禿一片。喝了一下酒,大家買一買,又打道回開普敦了。也沒機會到鎮中心欣賞史泰倫布西的荷式殖民時期建築。

我 們住的 Holiday Inn, 其實就在漁人碼頭旁。我晚上吃完飯回旅館後,還又一個人坐旅館 shuttle去繞了一圈。其實旅館到港口購物中心距離很近,可以用走的,但每個人都跟我說天黑了別在外面走路,so...但也許是七月嚴冬,沒什麼人要 出來,晚上的漁人碼頭冷冷清清。還開著的商場部分又和美加的 shopping malls太像,沒什麼特色。我走走不到一小時就回旅館了。

行程的第二天,活動還是很緊。一大早就去搭會旋轉的纜車上桌山山頂。可是早上很冷雲霧也沒消。上了山後,山頂被雲覆蓋。上去後置身雲霧中,什麼也看不到。



往西看,只勉强看得到獅頭山的山頭,及廣袤的南大西洋。

後來向開著沿海公路南駛去開普半島 (Cape Penninsula),去從小就在書中常讀到的好望角看海豹及企鵝。



我 們最後進了好望角國家公園,剛好也是開普半島的最南端。在停車場讓大家下來後,我還沿著小路,走到半島的盡頭,在『角點』(Cape Point),遙想很遠很遠的南方的南極大陸。但時間太少,拍一拍照,又得走回停車場了。想找尋那份來到世界盡頭的感懷,卻因太匆匆,留下的只是模糊的依 稀。



《上圖:遊客很愛拍的好望角紀念碑。不過這裡離開半島的終端還有一段距離》

風景雖美,但仍不能久待。下午還得趕回開普敦,去拜訪開普敦最有名的科斯坦伯斯國家植物公園。植物園雖漂亮,但只有一小時也只能走馬看花。

第二天晚餐用餐的地方在 Sea Point 及 Clifton 一帶。是開普敦豪宅很多的區 ,有蠻漂亮的沙灘。想到若夏天來 這裡一定有很多俊男美女可供眼睛吃冰淇淋。可惜七月來季節不對。

我們第三天一大早救驅車離開,東行前往摩梭灣了。

在 開普敦的兩天兩夜,有爬山,看海,吃風味餐,甚至品酒。但全部都點到為止,感覺非常不過癮。喜歡看博物館的我,發現 南非國立博物館(South African Museum),國立藝廊 (National Gallery), 都在這裡。聞名的 『第六區博物館』 (District Six Museum),在對此區曾有過卻早已消失的多元文化介紹中,控訴種族隔離的暴行。 這也是我非常想看的一個博物館。但台式旅遊行程的緊湊玩法下,自由度低。當然沒有機會去看任何博物館。有藝術家風味的馬來區 Bo-Kapp 也沒機會看,更何況去品嘗開普敦有名的 ,用非洲本土食材,佐以印尼式辛辣風味的 Cape Malay cuisine。

總之,開普敦我是拜訪了,也可有秀很多照片給朋友看,表示『到此一遊』。但卻非常意猶未盡。季節不對,行程太趕,甚至缺乏稍稍體會當地人生活方式的機會。

很希望有重訪的機會,但一直沒機會。2000年後的人生,有不少的曲折起伏。雖中間也常旅行,但已把重心放在南美洲及歐洲上面,連非洲都沒再回來過。

黃梁一夢,七年又逝。一直到 2007 年人生另一個轉折的時刻,為了達成另一人生大夢,我才又回到這非洲的盡頭‧‧‧


《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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